没事。霍祁然说,可能就是受了一下凉,不要紧。
这天霍祁然照旧(jiù )是晚上十(shí )点多才回家,洗了个澡躺到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之后,第二天醒来,只觉得头晕脑胀(zhàng ),浑身无(wú )力。
眼看着车子进入霍家,慕浅也没有再继续说什么,愉快地哼了两句歌。
没关系。霍祁然却(què )已经站起身来,说,每天待在实验室也挺闷的,难得有机会在街上走走,你就当成全(quán )我好了。
景厘却似乎微微有些懵,看看stewart,又看看慕浅,眉宇之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不明显的(de )焦虑。
霍(huò )祁然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他似乎真的有些(xiē )着急,发(fā )际都微微湿了,一坐下就向她道歉:抱歉,从实验室出发得有些迟,又赶上堵车,来(lái )迟了。
你(nǐ )放心吧,我爸爸妈妈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事情,这点小风浪,不会给他们产生任何影响(xiǎng )的。霍祁(qí )然顿了两秒,才又道,你刚刚说,准备在桐城多留一段时间?
剩下霍祁然独自站在路(lù )边,看着(zhe )那辆车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整个人似乎都没还回过神来。
唯一能勾起他一点兴趣的(de ),是慕浅(qiǎn )两点多的时候给他发的一朵永生花照片,并且问他:「儿子,景厘的那个老师送给我(wǒ )的永生花(huā )礼盒,漂亮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