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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靳西转头看了她一眼，她才又开口道：可是以叶瑾帆的狡猾程度，这几份纸质文件，真的足(zú )够定他的罪吗？

她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见过他了，此时此刻，看见他的第一眼，她脑(nǎo )海中闪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他瘦了。

这的确是不好说。霍靳西回答，毕竟我们都不是专案组的人，更不是公检法的人，无法就目前的情况作出判定。

对，这些名字的确是我签的，这一点，我没(méi )办法否认。叶瑾帆说，可是我想说的是，这些文件，我从头到尾见都没有见过。

叶瑾(jǐn )帆却忽然开口道：通知老六，做事。

叶瑾帆的办公室里充斥着烟味，而他依旧坐在办公桌后，静静地吞云吐雾。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叶瑾帆才又一次醒过来。

她正准备扭头走开，忽然又想起什么来(lái )，重新回转头来，郑重地竖起一根手指，最后一个问题——

如果说，霍靳西有什么下(xià )手的点，那从陈海飞入手，就是最好的选择。

慕浅也安静看了她片刻，才道：去哪儿？可以顺路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