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那只醉猫应该还睡得不省人事,没想到她转头的时候,容隽竟然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在容隽以为她要亲自己一下开始哄的时候,她居然微微一偏头,道:我觉得很合适。
乔唯一忍不住呼出一口气,先把乔仲兴(xìng )扶回他的卧室,又把容隽推进洗手间,勉强给他漱了漱口,又用毛巾擦了擦脸,这才(cái )将他推进客房。
听到他说话的口气,乔唯一猛地抬起头来看向他,容隽,你哄小孩呢?
两年前,他们临毕业之际,每天都周旋在大大小小的聚餐之中。某天傅城予正好和容隽从同一个聚会上归来,车子刚到学校门口,正好就遇上了另一群刚从聚餐上归来的人,其中就有温斯延。
乔(qiáo )唯一躺在沙发里听了一会儿,很快就想起来为什么这些话陌生又熟悉了。
这样可以了吧?容隽又拉起乔唯一的手,满意了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他起身,强行将他推进了卫生间。
容隽见状,忍不(bú )住低笑出声,说:那你继续睡吧,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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