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胡乱套上裤子,直接将纽扣崩坏的衬衣穿上身,扭头就又走了出去。
说完他就(jiù )站起身来(lái ),走到了阳台上去打电话。
当年两个表弟表妹被沈峤带着远走他方的时候年纪都还小(xiǎo ),如今已(yǐ )经十六七岁,看起来已经初具成年人的模样——也不知道,他们还记不记得自己的妈(mā )妈,会不(bú )会思念自己的妈妈,有没有想过要回来找自己的妈妈?
他一句话说得乔唯一没了言语(yǔ ),低头静(jìng )默片刻,她才低低说了一句:对不起。
容隽离开之后,乔唯一和谢婉筠又在巴黎待了(le )四五天。
他隐约觉得自己当初是做得过火了,可是又没办法认为自己全错,到底还是觉得不甘(gān )心,于是(shì )忍不住问她:是,小姨和沈峤的事,应该交给他们自己来处理。可是如果你是小姨,沈峤这样(yàng )的男人,你还要吗?
总归已经是这样了,那又何必再给自己徒添忧愁呢?
可是话到嘴(zuǐ )边,她却(què )一句都说不出来,只是由着他给自己擦完脸,随后,被他抱回到了床上。
老婆,我不(bú )是发脾气(qì ),也不是在逼你。他跟进屋,反手关上门,才道,只不过我在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有点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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