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胆战心惊地起床穿衣,因了要去公司,她选了一件雪纺衬衫搭配高腰牛仔裤,很优雅知性又不乏干练的打扮。
沈宴州抱着沉睡的姜晚走进(jìn )总裁室,和乐拎着保温盒跟进来,两保镖站在外面。他轻轻把人放到了沙发上,感觉(jiào )到室内温度有些低,又找遥控器,调高了空调温度。
何琴想到这里,又改了主意。她摆出大度的样子,挥挥手道:罢了,去老宅那边,说话注意分寸,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想你也明白的。
个什(shí )么东西,一个穷人家的丫头,蠢笨如猪,我才不会有这样的女儿。
沈宴州听到这里,面瘫脸也维持不住,拧着眉头低喝:妈,不要闹了!
是啊,一转眼都五年了,唉,这病的也太长了。
姜晚被男人抱在怀里,头抵在他坚硬的胸膛处,呼吸里尽是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呼吸也艰难。她觉得快要晕眩了,挣扎着想下来,困倦感又如水漫过头顶(dǐng ),整个人柔软无力。天,真要了老命了!
老夫人听她这么说,也不多言,点头说:你若不想回去,就在这住一晚吧。不过,宴州那边,你跟他说吧。
老夫人一心念着姜晚,知道她成了植物人,受到(dào )很大打击,在姜晚炮灰后,身体每况愈下。期间,何琴各种刁难女主,她虽然多次帮(bāng )忙,后面也同意顾芳菲进门,但却没出席两人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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