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熄灯,孟行悠也没想好,怎么跟迟砚说周末安排泡汤的事儿。说要庆祝的人是她,说要做什么的人是她,但是现在放鸽子的人还是她。
迟砚把左手(shǒu )的拼图放在中间的位置上,对着右手的那一块发愁,头也没抬,问他:她发了什么?
孟行舟任由她抓着,难得好脾气全盘接受:我是祸害,长命千岁都行。
孟行悠本来再喝饮料,听见迟砚这么说,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这人脸色还挺臭,心里暗喜,低头继续喝饮料,没有吱声。
孟(mèng )行悠没说话,看看手上的甜品,又看看周围的环境,最后看向迟砚,有种后知后觉地懵逼,像是错过了一个亿:你觉得别人刚在一起会做什么?
不会。迟砚提景宝理了理衣服的褶皱,垂下头,刘海遮住了他有点泛红的眼眶:她会跟哥哥一样爱你。
孟行舟用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轻(qīng )声道:可我不会哭鼻子,要不然你教教我?
迟砚把手机放在旁边的沙发上,听见这个问题,顿了顿,如实说:就是第一次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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