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我怪不怪她,其实我是没办法回答的。景厘(lí )说,因为站在我的立场,我是不能怪她什么的。是我家里出了事,是我们没办法再给(gěi )她安稳保障的生活,她选择离开,其实无可厚非。真的要怪,也只有晞晞有资格怪她(tā ),怪她这个做妈妈的狠心可是晞晞又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没有人能怪她什么。
正话说间,外面快速跑进来一个(gè )警员,径直来到容恒面前,朝一身便服的容恒敬了个礼,正要开口说话,容恒直接摆(bǎi )了摆手,我路过,处理点家事,不用搞这些。
顾晚哭声中带着风声和喘气声,似乎已(yǐ )经找了晞晞很久。
赵曦当先回过神,挑眉笑了起来,沅沅阿姨,您怎么在这儿?
有事问你啊。霍祁然说,你知不(bú )知道你表哥要再婚的事?
即便霍祁然跟她说了会带糖果来见她,那又会怎么样呢?
你(nǐ )们上高二那年,她家里经营失败,欠下巨债,她爸爸被一群讨债的人抓走,后面就不(bú )知所踪了,究竟是生是死也没有人知道。她哥哥成了家里的顶梁柱,给她换了学校,念完了高中,可是他哥哥却(què )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丧生,妈妈也在那场车祸里受了重伤,至今躺在医院昏迷不(bú )醒
她很快接起电话,简单说了几句之后,便对电话那头的人道:我很快回来。
霍祁然(rán )的车子刚驶到小区门口,就看见了还迎着日头站在那里的景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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