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那一圈被他的手掐出来的瘀痕早已淡去,取而代之(zhī )的是点点(diǎn )红痕,清晰又暧昧。
佣人将早餐送到她面前,她也会轻轻点头说一声:谢谢阿姨。
庄(zhuāng )依波缓缓(huǎn )抬起手来擦过那些痕迹,却都不过是徒劳。
说完,韩琴又对庄依波道:不过现在情况(kuàng )不同了,你不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了,也不再是一个人了,该学的要学,该留意的要留意,不(bú )要再糊里(lǐ )糊涂的,也该有点女人的样子了。望津,你多多包涵,你到底长她十岁,多教她些人(rén )生经验也(yě )是好的。
到中午时分,庄依波才终于走出房间,下了楼。
听到这个问题,申望津手中(zhōng )的笔明显(xiǎn )顿了顿,随后他才抬眸看向沈瑞文,道:怎么?
庄依波呼吸一窒,还没来得及说话,申望津已(yǐ )经转身走向了客厅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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