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wéi )一?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tā )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zhì )好吗?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le )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de )。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容恒蓦地一僵,再(zài )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pán ),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jiāo )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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