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车在楼下停好,乔唯一却(què )还有些恍惚,没有急着下车。
屋子里,许听蓉迅速躲了起来,站在角落里,看着容隽将乔唯一带进屋,带上楼,这才缓缓呼出一口气。
一瞬间,乔唯一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紧了紧,过了好一会儿,她(tā )才缓缓开口道:沈觅,你爸爸和你妈妈离婚的事情,并不是可以单一判定谁对谁错的(de ),这中间有很多误会,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得清的——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乔唯一说,或许你现在还年轻,等以后你再成熟一点,就会懂的。
容隽正站在炉火前,一手拿着锅一手握着铲,眉头紧皱(zhòu )地在炒着什么。
后来离了婚,她也没有再回来收拾,家里的阿姨既不敢擅自做主扔掉(diào ),又怕容隽触景伤情,于是通通收了起来,束之高阁,大概一年才会清洗整理一次。
正在炉火前跟锅铲较劲的容隽突然像是察觉到什么一般,猛地回头看了一眼。
虽然他这两天的失联只是针对自己(jǐ ),可是如果她会因此感觉不妥,还会主动来家里找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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