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不着痕迹往前走了两步,站(zhàn )在孟行悠的斜前方,他个子高,无形之中挡了一部分迎面而来的冷风:在家。迟砚见孟行悠冻得没那么厉害,偏头轻笑了一下,她中午肯定要留你吃饭,你着急走吗?
——那可不,万一你收了红包(bāo )也要转校怎么办,快还给我。
孟行悠拍开孟行舟的手,退后两步,眼神闪躲:这这有(yǒu )什么奇怪的,我招人喜欢也有错吗?
孟行悠被戳中心窝子,扎心得很,冷不丁踢了孟行舟一脚,气呼呼地撂下一句:你懂个屁!你连桑甜甜都搞不定,没资格说我。
其实也不止老太太,家里每个人(rén )都高兴,孟行悠也不例外,虽然孟行舟还是跟老爷子说的话多一些,跟孟父孟母谈不(bú )上热络,不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肯跟一家人一起过年,已是难得的转机。
孟行舟收拾好孟行悠的练习册,单手托着毫不费力,现在面对面站着,他惊讶地发现,迟砚居然跟他差不多高,脸上(shàng )的眼镜取了之后,瞧着比之前在讲台上更有男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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