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这样想着,便不敢再(zài )这样靠在他的肩头了,正要支起身子坐正时,身体却忽然又软了一下。
哪怕他已经膨胀到不受(shòu )控制,哪怕她也已经奉上自己的全部理智。
这事自然是要往后慢慢决定的,可是在打完这个电(diàn )话之后,景厘的心情却莫名又沉重了几分。
上个星期,霍祁然待在淮市的每一天,都是一早就(jiù )出现在她面前的,可是这个周末,早上十点钟,景厘都还没看见霍祁然的身影。
现在他们俩已(yǐ )经算是分隔两地了,这还可以靠霍祁然每周一飞来解决,可是将来呢?如果真的到了她要回NewYork的(de )时候呢?这份分隔两地的感情,真的可以一直维系吗?
霍祁然却再不看手机一眼,直接道:那(nà )你还不如一直屏蔽我,那还能落个唯一。
他倒在那里,闭上眼睛不住地深呼吸,待到景厘差不(bú )多要出来的时间,才猛然坐起身来,走到床头整理好了倚靠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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