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么多年,她早已经习惯了躲避,可是现如今,她却好像越来(lái )越避无所避了。
容隽低头,看见了自己手臂上一处较为深色的烫伤痕迹。
就这么模模(mó )糊糊地躺了几个小时,眼见着天都快要亮了,容隽才似乎终于有了睡意,渐渐地不再动,发出了匀称的呼吸声。
乔唯一缓缓抬起手来,轻轻揉了揉他的耳垂。
连他都忍不住生自己的气,只觉得再没(méi )脸出现在她面前。
沈棠忍不住偷笑,而乔唯一只是默默地吃着别的东西,只当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
只是眼下乔唯一是顾不上他是什么情绪什么状态了,只是对他道:你继续睡吧,我有点急事要先赶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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