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闻言,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表态。
庄依波听了,只(zhī )是点了点头,随后便走到车子旁边,坐了进去。
她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却(què )没有想到,在申望津那里,根本就没有过去。
至第二天天亮的时刻,当庄依波又一次感知到额头的温热触感时,她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爸爸妈妈一向是不怎么喜欢她的,从那天开始,她大概就成了(le )爸爸妈妈心里永远的痛点。
申望津却忽然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一只手,微笑道:既(jì )然霍太太都这么说了,那你就继续留下来教霍小姐吧。反正培训中心那边辞职了,只顾这边的话,应该也很轻松,不会造成什么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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