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尚未痊愈,这一拉也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却偏偏就成功地将慕浅拉进了卫生间,砰地(dì )关起了门。
于是慕浅一面咬牙,一面服软,到底还是又将霍靳西哄回了床上。
霍靳西这才继续(xù )道:您这一时的失落与不知所措,不过是出于内疚与自责,这样的情绪,再过一段时间自然也(yě )就消散了。老实说,这段婚姻并没有过多影响您的人生,解除或者不解除,对您而言可能都没(méi )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可是我妈被这段婚姻捆绑了三十多年,她也该拥有自己的人生了。
慕浅立(lì )刻闪到傅城予身边,道:他不说,傅大哥你说。
这突如其来的独处让容恒有些措手不及,陆沅(yuán )倒依旧平静,收起霍祁然的画册后,又起身帮他整理了一下书桌。
慕浅倚在洗手池旁边看着他(tā ),换了是我也不来啊,上次被人那样给脸色,干嘛还眼巴巴地往别人跟前凑?这不是自己找罪(zuì )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