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北说:我不是说了先别洗澡吗?你烫伤的地方不疼?
她一动不动,霍靳北也(yě )没有大动,只是静静地吻着她,温柔,长久,缠绵。
千星目光落在他同样湿透的身体(tǐ )上,好一(yī )会儿,才终于艰难地点了点头。
霍靳北早就已经不在客厅了,应该已经回他自己的房(fáng )间休息去(qù )了。
那会儿她似乎是梦见了什么,一个痉挛从梦中惊醒过来,整个人似乎也清醒了很(hěn )多。
早上(shàng )六点半,霍靳北体内的生物钟准时响起。
四目相视许久,霍靳北拿着花洒的那只手忽(hū )然控制不(bú )住地缩了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