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好不好,你一直在咳嗽,嗓子都哑了。他又轻哄(hǒng )张雪岩。
宋垣看着她,头发还湿漉漉的往下滴水,顺着纤细白嫩的脖子一路往下,流进了被浴(yù )袍裹紧的(de )娇躯上。
可是每次午夜梦回,那个让他哭让他笑,让他着急难耐,让他情绪失控的也(yě )只有她。
张雪岩揉着额角松了口气,把屋里的空调温度开高,又找出来一床被子盖在宋垣的身(shēn )上,开始(shǐ )找东西帮他降温。
所以每一次宋垣来看她,她总是会被宿舍楼的阿姨责怪,时间一长(zhǎng ),阿姨都(dōu )认识她了。有时候见她回来晚了,还笑话她,怎么,男朋友又过来了。
过了一会儿他(tā )又开口,那什么时候有好消息了,别忘了通知老同学啊。
言柳绿说的很对啊,我们昨晚他的语(yǔ )气暧昧,又故意逗她。
宋垣冷不丁在身后喊了一声,张雪岩脚步微顿,片刻后转身,脸上不见(jiàn )半分表情,眼皮浅浅地抬起,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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