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文有些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又坐回椅子上(shàng )打起了瞌睡。
她这边低头认真地为他涂着药,那边,容隽思绪却早已经飘忽,低头就吻上了她(tā )的耳廓。
事实上,他自己的手艺,他几乎是没怎么尝过的,因为他也确实没下过几次厨,可是(shì )每次给她做的东西,她总是吃得很香也吃得很多,以至于他认为自己在下厨这件事上挺有天赋(fù )的。
随后,她伸出手来,抱住容隽的腰,将脸埋进了他怀中。
他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被打掉的(de )时候是什么表情,她也不去留意;
容隽忽地意识到什么,抬眸看向她,顿了片刻才低声道:那(nà )老婆你帮我擦?
容隽忽地意识到什么,抬眸看向她,顿了片刻才低声道:那老婆你帮我擦?
沈(shěn )觅说:你不会还打算去找他吧?我看他今天把自己做的那些丑事说出来,自己都没脸再来见你(nǐ )了,你不如趁早收拾心情,和他彻底断绝干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