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先下了车,伸手去抱她,姜晚才想起自己身上只盖了件男人的西服。她又气又恼,推开他,关了车门,火速穿了衣服。她面容通红地下车,腿有些软,猛地栽(zāi )进他怀里。沈宴州知道内情,低声笑:这么热情,还没够?
他说着,盯着她的眼睛,带着点逼视的意味:你来给沈总送午餐,总该问问饭菜是不是合口,对不对?
许珍珠被他迷傻了,有点发花痴地看着他猛点头:嗯,对,你说的对。
姜晚抿了口茶,淡然道:所以,许小姐有何感慨(kǎi )?
楼下就没那么好氛围了,许珍珠见和乐久不下来,也等不来有人请自己上去,便知(zhī )道自己要出糗了。她气得脸通红,坐在等候区给何琴打电话:何姨,那前台不听您的话,不放我进去,还给宴州哥哥打电话,现在宴州哥哥不让我上楼去,还让保安赶我走
她人精似的,惯会撒娇卖(mài )乖,姜晚被她缠了一会就松了口:我回去跟宴州提提,看他意思吧。你知道的,我不(bú )在沈氏任职,也没什么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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