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温度(dù )大约是有些高了,她只穿着这件套头衫,背上却还是起了一层薄汗,而容恒小心翼翼地帮着她将衣服脱下来之后,她身上的汗仿佛又多了一层。
硬盘里基本都是这些纸质资料的复刻,也有一些网上(shàng )找到的讯息。容恒继续道。
霍靳西目光平静地与她交汇,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陆沅全(quán )身僵硬,仿佛过了很久,她才终于一点点地用力,却只是带着他那只捏着毛巾的手,缓缓游走在自己的身体上。
洗手池里蓄了温水,水里还放着毛巾,而旁边的挂衣钩上挂着医院的病号服,很明显(xiǎn ),她是想要自己换衣服。
晚上十点多,容恒的身影才又一次出现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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