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什么了吗?容隽说,小姨也该早点清醒了,还对那个人抱着希望,那不是(shì )更让自己伤心吗?
乔唯一又静了片刻,才开口道:怎么看清的?小姨看清了什么?
怎么乔唯一(yī )震惊良久,才终于开口道,好端端地,怎么会说领证就领证了?
容隽这么想着,脱了外套,一(yī )转眼却看见乔唯一坐在床边,面带愁容。
她明明好像已经习惯,却又忽然觉得有些疲惫。
虽然(rán )谢婉筠总是说自己很好,不需要她每天过来探望,可是乔唯一照旧每天都去,风雨不误。
怎么(me )了?容隽进了门直奔病床边,小姨,很难受吗?
而谢婉筠为了自己的事情精神恍惚,压根没注(zhù )意到他们两个之间的状况,而容隽强硬,乔唯一疲惫,两个人也没有多余的沟通,偶尔视线对(duì )上也只是各自沉默。
两个孩子顿时齐齐露出失望的表情来,很显然,在他们这里,容隽才是讨(tǎo )欢心的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