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得近,男生的鼻息扑在脸上,带着清冽的味道。
迟砚没否认,只调侃道:要是被我们学校的教导主任听见你这话,估计得气晕过去。
孟行悠肚子里藏不住话,有什么不爽不能过夜,也学不来揣着明白装糊涂那一套,直接问道:你拉黑我干嘛?我说什么了你就拉黑我,你给我理由。
孟行悠抓住试卷塞进书包里,故作镇定:你有事吗?
听见迟砚叫司机哥,孟行悠特地抬头看了眼,发现驾驶座的人不是那天送他回家的司机,是个年轻男人,看起来估计也就二十四(sì )五岁,长得还不错,清清秀秀的。
——江湖救急,我一会儿跟我家里说我明天是跟你去图书馆自习,你别拆我台啊。
迟砚嗯了一声,没说别的,只说:口味没写,有咸有甜,你挑着吃。
现在做了大老板,使唤人都这么直接了。迟砚说归说,还是拿着迟梳高跟鞋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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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行(háng )悠求生欲满满:一切都好,特别的好,对了,这周咱们的黑板报拿了第一名呢,我是主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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