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说不来上课一下午真的没来,霍修厉去帮他请了病假,成绩好做什么都可以被允许,贺勤也没说什么。
迟砚盯着他伸过来的手, 虚握了一下,表情很淡, 疏远之中带着似有若无(wú )的敌意:迟砚。
不是从迟砚嘴里说出来的话,不是迟砚亲口承认的事情。
测试注定逃不过,大家不再浪费口舌,认命地拿上试卷写起来。
霍修厉不解:你翘课干嘛?孟行悠就在教室里。
言礼还是笑,转过身去,面对全体校友,说了最后一句话:恋爱自由无对错,我的高中没有遗憾(hàn ),祝大家高考金榜题名,上自己喜欢的大学,跟喜欢的人一起,我的发言结束,感谢五中,感谢遇见。
孟行悠不置可否,言礼已经走上台,他脸上总挂着笑,好像不是上去作检讨的,而是上去受表扬的。
班上一阵哀嚎,稀稀拉拉收拾东西,嘴上抱怨个不停。
就连上学期医务室那个(gè )莫名其妙的吻,事后她也能堂堂正正摆在台面上说一句:我发誓我就是想亲你一下,完全没有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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