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了桐城,却依旧没有给她多余的音讯,只给了她这三个字。是因为发生(shēng )了什么意(yì )外吗?所以他连明确的消息都不能发,只能躲藏在此前住过的地方,暗暗向她发送讯(xùn )息?
容恒(héng )蓦地一顿,拿下了嘴里的香烟,不是轻微骨折吗?
慕浅一直走到门口,看着两名专业(yè )保镖陪着陆沅一起出了门,眉头却始终没有松开。
吃一点止痛药不会有什么副作用的。容恒终(zhōng )于忍不住(zhù )开口,你不用强忍着。
不是。保镖说,陆小姐的手伤得很重。
陆沅顿了顿,才轻轻摇(yáo )了摇头,是你救了我,我才没事,不然现在,受伤的岂止一只手。更何况这手原本就有伤,跟(gēn )你没有关系。
陆沅坐在病床上,脸上一丝血色也无,只是紧盯着看片子的医生。
陆沅对她对视(shì )片刻,忽然就笑了起来,我觉得应该没事因为医生说的,只是一种可能性嘛。
从头到尾,他根(gēn )本就没有(yǒu )做错任何事情,他只是傻傻地想要承担自己应付的责任,他只是执着地在做自己该做(zuò )的事情,他只是在做他自己
容恒微微一失神,不过片刻就已经回过神来,转头走到旁边去安排(pái )其他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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