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叶瑾帆的手机忽然又响(xiǎng )了起来,他瞥了一眼来电页面,好一会儿,才终于慢条斯理地接起了电话。
他们同在德国收购(gòu )这类型的(de )公司,又同时跟那边的企业谈并购案,这些公司的市值,霍靳西不可能不清楚,他却(què )偏偏给出(chū )了一个比原收购价还要略低的价格,这意图实在是很明显了。
我不管欧洲是什么制度(dù )!总之,你给的好处足以打动他们帮你办事,那就够了。
而这段时间以来,原本的收购计划没(méi )有任何扭(niǔ )转的局面,新的买家又找不到,摆在他面前的,仿佛就只剩霍靳西这一条路可走。
电(diàn )话那头的(de )人仍在解释什么,叶瑾帆却仿佛已经听不下去了,手机丢到旁边,就捧着叶惜的脸再(zài )度深吻下(xià )来。
彼时,叶瑾帆正坐在办公室里,看着邮箱里一封又一封婉拒邮件,目光沉沉地开(kāi )口道:你(nǐ )的意思是,你老板不过是信口胡说,在逗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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