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乔唯一早早地回了公司,在公司会议上向沈遇仔细汇报了这次出差的情况。
总归已经是这样了,那又何必再给自己徒添忧愁呢?
一时间,乔唯一只觉得连呼吸都绷紧了,你在哪里找到他的(de )?
乔唯一已经不在卧室,容隽掀开被子起身走到外面,听见卫生间里传来水声,乔唯(wéi )一应该是在洗澡。
容隽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到几张照片,递给了乔唯一。
这种状态不可谓不奇怪,也不是容隽的行事风格,可是乔唯一却实在是没办法鼓起勇气主动联系他,因此只能静观其变。
容(róng )隽不由得一怔,转头看向乔唯一,都是你做的?
哦,他今天早上说有点重要的事要处(chù )理,要先离开法国。谢婉筠说,可是那个时候你还在睡,他不想打扰你,所以跟我说了一声,就先走了。
一个下午的时间对她而言不算长,可是对谢婉筠来说,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容隽将(jiāng )她开锁的动作看在眼里,脸色不由得又沉了沉,随后才有些负气地开口道:你换锁了(l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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