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十七,你这个二十三的就别凑热闹了。
孟行悠琢磨一回合觉着不对,反问:上回闹那么僵,他今天还找你干嘛?找抽啊。
裴暖压根不在意,剧组的八卦她知道得比孟(mèng )行悠多,听见两人杠起来也没太惊讶,放下手上的零食,跟她说私房话:这个周周就是嘴碎的,一直对迟砚有意思,大家都知道,不过你看迟砚搭理她了吗?就没有,还整天自己脑补,平时一口一个我们小晏老师的,听着就烦。
迟砚敛了敛笑意,缓过劲来,刚刚那阵笑冲散了这好(hǎo )几个小时挤压在心头的憋闷,再开口已不是那种苦大仇深的语气,甚至还能调侃两句:不是他打我,我们互殴,而且他比我惨,脸肿得跟猪头似的,骨头也断了几根。
孟行悠的心被提起来,悬着口气儿问:听见什么?
或许是甜食起了作用,脑子里最紧绷的神经被齁过头,那些不想(xiǎng )主动聊起的东西,说出来也要容易很多。
迟砚调完音,低头,指尖在琴弦上轻轻一扫,感觉音准了才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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