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lù )沅见状,伸出手来轻轻抚了抚她的背,低声道:孩子是最无辜的,没有任何人希望由孩子来承受罪责她从一开始就做错了,也许这就是老天爷让她清醒的方法吧。虽然这个方法,过于残忍了一些。
叶惜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目光凝滞,头也不回。
二十分钟后,叶瑾帆的车子就出现在(zài )了叶氏夫妇埋葬的墓园。
从酒店回来之后,叶惜便完全地处于沉默失神的状态中。
她早已经哭得泪眼模糊,那张格外苍白瘦削的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从前那个娇软清甜叶惜,在她身上,已然连半(bàn )分影子都再看不到。
一直到怀安画堂入口处,那首曲子,终于清晰到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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