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却什么也察觉不到,在庄仲泓你(nǐ )们是谁你(nǐ )们想干什么的怒吼声中,她直接失去了知觉。
不麻烦。徐晏青说,我刚好在这附近,正好过两(liǎng )天商会有个活动想邀请庄小姐去表演,希望能跟你面谈。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我庄依(yī )波低头看(kàn )了看自己,又顿了一会儿,才终于道,那可能要麻烦徐先生多等一段时间。
庄仲泓目(mù )光浑浊,满口酒气,从前那两分温文尔雅的影子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这会儿听见庄依波说出这(zhè )样的话,还管他叫庄先生,气得一下子抬起手来。
即便是庄依波将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dāng ),他也会(huì )偶尔恰好在她家附近吃早餐,或者正好在她公司附近见客户,抑或在晚上九点多的时(shí )候,恰好(hǎo )打培训学校路过。
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明明这就是她想要的结局,她有什么好哭的(de )呢?
庄依(yī )波听了,安静片刻之后,不由得轻笑出声。
以往回到桐城,她偶尔住在霍家,偶尔住(zhù )在霍靳北(běi )妈妈那里,这次回来,却一直都住在庄依波的出租屋,甚至还打算早晚接送庄依波上(shàng )下班。
她(tā )垂着眼,尽量避开宾客的视线,来到演出席旁边,伸手拿过自己的大提琴箱,正要转(zhuǎn )身离开时(shí ),却忽然有一双黑色的皮鞋挡住了她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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