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yī )会儿,霍靳北才(cái )开口道:要不,你自己来(lái )。
看着药膏沾染(rǎn )的位置,霍靳北的手僵在(zài )那里,久(jiǔ )久不动(dòng )。
冷是真(zhēn )的冷,难受是真(zhēn )的难受,尴尬也是真的尴(gān )尬
可是以霍靳北(běi )的经验来(lái )说,这凉水至少(shǎo )还要再冲(chōng )十分钟(zhōng ),偏偏她(tā )烫到的这个位置(zhì )尴尬,要(yào )冲到这里,势必(bì )全身都要(yào )弄湿,避不开。
这一次,霍靳北(běi )没有再犹(yóu )豫,一如早上一(yī )般,伸出手来揽(lǎn )住她和她(tā )身上的被子,同(tóng )样躺到了(le )床上。
虽然这主(zhǔ )动来得太过突然(rán )和蹊跷,对他而言,却似(sì )乎都已经(jīng )不重要(yào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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