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手指落在琴键上,便不自觉地弹完了整首曲子。
曾经的噩梦仿佛就要重演,强烈的耻辱感再度来袭,她控制不住(zhù )地剧烈挣扎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一瞬间,申望津脸色似乎都是苍白的,可是下一刻(kè ),他忽然又若无其事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抬手擦了擦自己唇角的水渍,随后才又抬头看向她(tā ),近乎邪气地勾起唇角道:这么抗拒我,那往外走啊,我又不会阻拦你。你躲到那里,有用吗(ma )?
申望津的车子驶到霍家大门口的时候,慕浅的车子正好也驶了过来,看了一眼前方那辆有些(xiē )眼生的车子,慕浅的司机很快将车子驶到了与那辆车并排的位置。
两个人跟霍家其他人一起吃(chī )过早餐,庄依波又跟慕浅详细约定了以后每次来教悦悦弹琴的时间表,千星这才送她出门,去(qù )了培训中心。
我们回去。庄依波声音低哑地开口,千星,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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