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jǐng )厘轻轻吸了吸鼻子(zǐ ),转头跟霍祁然对视(shì )了一眼。
霍祁然却只(zhī )是低声道,这个时(shí )候(hòu ),我怎么都是要陪(péi )着(zhe )你的,说什么都不(bú )走。
爸爸,我长大了(le ),我不需要你照顾(gù )我(wǒ ),我可以照顾你。景(jǐng )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yàng ),快乐地生活——
你(nǐ )今天又不去实验室(shì )吗(ma )?景厘忍不住问他(tā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ma )?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lái )看他,却听景彦庭再(zài )度开口重复了先前(qián )的(de )那句话:我说了,你(nǐ )不该来。
只是他已(yǐ )经退休了好几年,再(zài )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wài )游历,行踪不定,否(fǒu )则霍家肯定一早就(jiù )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tíng )打包好东西,退掉(diào )了(le )小旅馆的房间,打(dǎ )了(le )车,前往她新订的(de )住处。
景彦庭坐在旁(páng )边,看着景厘和霍祁(qí )然通话时的模样,脸(liǎn )上神情始终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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