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脸色没有任何缓和,也没有说话,走到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容恒一(yī )把捉住了(le )她的手,另一只手直接就伸向她背后,指向了那枚枫叶形状的胎记。
陆沅听到她这句(jù )总结,控(kòng )制不住地叹息了一声,静默片刻,才又低低道:何必呢?
两只手不经意间接触到一起(qǐ ),容恒明(míng )显察觉到她微微有些发烫的肌肤。
可是所有的一切,却还是变得不受控制起来——
然(rán )而只是这(zhè )么一个动作,就已经足够让鹿然欢喜雀跃了,她眼睛愈发明亮,整个人愉悦得险些要(yào )摇晃起来(lái )了。
可是这会儿,他竟然脱口而出这样的话,让陆沅一时有些愣神。
她静立片刻,终(zhōng )于微微松(sōng )了一口气,走到桌边,拿起了自己的杯子。
那可太多了。慕浅说,你这一身昨天晚上(shàng )就穿在身(shēn )上的衣服,乱糟糟的头发,没有刮过的胡子,那扇被暴力破坏的门,还有刚才那个光(guāng )溜溜的沅(yuán )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