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两节课,但是孟行悠做(zuò )题(tí )快(kuài ),第二节课没过半她就写完了,她侧(cè )过(guò )头偷偷看了眼迟砚,发现他还在算倒(dǎo )数(shù )第(dì )三道大题,笔在草稿纸上写得唰唰唰(shuā )响(xiǎng )。
晾了一个多月也不是白晾的,孟行悠(yōu )对(duì )迟砚的声音有了一定免疫力,完全不(bú )受(shòu )影(yǐng )响谈不上,但至少不会挤走她脑子里(lǐ )残(cán )存的理智,再像一样做出什么蠢事儿(ér )来(lái )。
霍修厉正在喝可乐,听了这话没控制(zhì )住(zhù ),直接喷出来,迟砚闪得快,只有鞋(xié )子(zǐ )上(shàng )溅了几滴可乐渍。
迟砚心里有了主意(yì ),抬腿往教室走:我不上了,还有你中午(wǔ )自(zì )己吃饭。
霍修厉自然不能出卖好兄弟(dì ),神(shén )神秘秘地笑了笑:你会知道的。
孟行(háng )悠(yōu )这会儿不止知道他上午去做了什么,在(zài )楼(lóu )梯口说了谎,估计连要跟她说什么都(dōu )猜(cāi )到了。
和边慈上台作检讨。
在椅子上(shàng )坐(zuò )着(zhe )跷二郎腿迫不及待要听八卦的霍某有(yǒu )些(xiē )不耐烦,抓起桌上的抽纸往门口一甩:麻(má )溜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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