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从里面走出来,却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fú )。
照容恒(héng )和陆沅的说法看来,他面对着其他人的时候,其实是完全正常的,只有面对着她的时(shí )候,才会(huì )出现这种奇奇怪怪的状态。
等她洗了手出来,就看见容隽坐在沙发里,脸上的神情已(yǐ )经不像先(xiān )前冰冷,软和了不少。
乔唯一说:好,只要你不嫌弃我的唐突和计划书的匆忙,我相(xiàng )信我们一定有机会合作的。
容隽的声音一出来,乔唯一的话语骤然中断,随后,便是一阵窒息(xī )般的沉默(mò )。
但我一开始也是不敢相信他的啊。陆沅回想起来,淡淡一笑,眼眶也微微红了起来(lái ),或者说(shuō )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不相信我们之间可以有未来。可是又实在是舍不得放弃,于是只(zhī )能不断地劝诫自己不要过分投入,等他认清楚我们两个人是不合适的,等他主动提出分手,那(nà )我也可以(yǐ )坦然接受。
我打算在国内成立自己的公司。乔唯一说,在别人手底下工作了那么多年(nián ),也该是(shì )时候测试测试自己的能力了。虽然现在还只有一个初步的构想,但是我也连夜赶出了(le )一份计划书,如果你有兴趣,可以拿回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