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片刻,申望津才又开口(kǒu )道:你再(zài )说一次?
庄依波原本已经想要起身离开了,一见这样的情形,顿时就有些不好意思起(qǐ )来,只能(néng )硬着头皮听下去。
门外,沈瑞文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微微提高了。
这样一个女人,也自(zì )然不会有(yǒu )一副健康的、男人所喜欢的身体。
申望津就在她身后,静静看了她片刻之后,忽然缓(huǎn )步走上前(qián )来,伸手为她整理了一下肩带。
她看着这条裙子,还没回过神来,身后的门已经被打(dǎ )开。
直到(dào )佣人告诉她申先生出去了,不在家,吩咐她自己吃饭,屋内的那丝冷清忽然就变得轻(qīng )盈起来,仿佛连氧气都富足了许多。
闻言,申望津却忽地冷笑了一声,随即伸出手来,捏住了(le )她的脖子(zǐ ),哑声道:那还真是委屈你了。
庄依波回过头来,他只是看着她,道:累吗?不累的(de )话,再坐(zuò )一会儿。
又或者,从头到尾,他需要的就是一个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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