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yuè )颜靠在景厘怀中哭了很久,终于是把近日以来的痛苦和委屈都说了出来,许久,她似(sì )乎终于是哭累了,闭上了眼睛,只是还不受控制地轻轻抽噎着。
悦颜许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闻言先是一顿,随后笑了一声,说:你看我像是那么痴缠的人吗?我真的就是没精神,可能是感冒药(yào )生效了,我都陪你们进来了,大不了下次精神好的时候再一起出来玩呗
看见景厘的瞬(shùn )间,她似乎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却轻轻笑了起来,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开口道:景厘姐姐,早啊。
霍祁然见状笑了一声,说:看这样子,嫁不出去可能有点难。
说起来悦颜就忍不住皱眉,妈妈(mā )跟你说的?早知道就不告诉她了!
凌晨三点,医院的公共区安静无声,几乎见不到人(rén ),只有景厘一个人坐在长椅上,静静地看着电梯的方向。
如果不是景厘拉着他,如果不是他还有理智知道这里是医院,那此刻乔司宁脸上恐怕已经又一次带伤了,更遑论再让他进病房去见悦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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