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zán )们的儿子又懂事又独立又体贴,所以我们短暂地离开几天不是问题啦。慕浅说,而且我怀疑他(tā )最近在谈恋爱,所以更加顾不上我这个老母亲了,呜呜。
眼见着车子缓缓驶出酒店,离他们准(zhǔn )备要去的那家医院不过十来分钟的路程,慕浅终于忍不住开口道:霍靳西,我未必就是有了,可能真的只是内分泌紊乱而已。
慕浅躺在床上愣了片刻,果断抓起手机来打给霍靳西。
她顿时(shí )也抬脚走向电梯间,然而刚刚接近,就听见了霍靳西的声音嗯,爷爷,是我。
霍靳西抬起手来(lái )捂了一下她的嘴,随后便径直走向了人群中央。
霍靳西听了,只是淡淡问了一句:你跟我都走(zǒu )了,祁然怎么办?
他们是来贺寿的,却要受这样的难堪——若是她来承受也就罢了,她一向脸(liǎn )皮厚,无所谓,可是怎么能是霍靳西呢?
慕浅蓦地咬了唇,一颗心控制不住地狂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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