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飞机后直接去了医院,开了个会,又看了些病历。霍靳北回答道。
虽然缩了一下,他却依旧没敢让水流离开她受伤的位置,只是僵硬了(le )些,退开了些,站得笔直了些。
经过紧急处理,那片肌肤除了还有些泛红,并没有什么大碍,霍靳北却还是取出烫伤膏,一点一点细致地涂抹在了千星身上。
她在床上呆坐片刻,终于忍不住将自己(jǐ )的脸埋进了被窝之中,仿佛这样就能隔绝了空气,就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千星目光落(luò )在他同样湿透的身体上,好一会儿,才终于艰难地点了点头。
千星再度挣扎起来,可是她这丝挣扎,对霍靳北而言,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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