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里不能做的事情,梦里过把干瘾也是可以的。
顾潇潇浑不在意的把破碎在手里的玻璃渣扔掉,不顾手上流淌的鲜血。
原本她以为,她早该消停,心想她不过是个小女孩,心思没那么沉重,无外乎就是喜欢装。
尽管顾潇潇觉得这件事不是她的责任,毕竟不是她做的,但始终脱不了干系。
按道理说,这俩人完全是八竿子打不到一(yī )起的存在。
肖战呼吸明显一窒,却没有说话,他想知道,这丫头到底大胆到哪种程度。
虽然看过他打赤膊很多次,但却是第一次能近距离感受。
男人摇了摇头:我看着怎么跟b区师长有点像?
她恼怒的瞪着顾潇潇:你等着我告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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