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yè ),打开门,屋子里却有温暖的光线倾泻而出。
迎面,一副站得僵硬而笔直的躯体,身上穿着的(de )白衬衣,还是她最熟悉的品牌,最熟悉的款式。
沈遇每说一句,他就听一句,随后便不由自主(zhǔ )地想要继续往下听,多听一点,再多听一点
她竟然好像在乔唯一眼睛里看到了慌乱无措和求助(zhù )的讯号——
没收到航班要取消的通知。乔唯一说,我们先去机场等着,云舒帮我们安排好了,就算今天飞不了,明天也可以飞的。
乔唯一听了,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只是道:那民政局见。
一直以来,她都做得很好,除了海岛那次相遇的意外——
没关系。乔唯一说,我自己可以走。
她明知道不行,明知道不可以,偏偏,她竟然再没有力气推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