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阿姨这句话,慕浅一时想到一些别的,不再搭腔。
霍柏年听(tīng )了,又沉默许久,才终于点了点头,道:好,我知道了。你好好养身体,我先走了。
哦——慕(mù )浅立刻指向贺靖忱,你这个叛徒!你怎么还好意思来我家里吃饭?你怎么还有脸要认我儿子当(dāng )干儿子?
陆沅听了,有些莫名地看了他一眼,什么?
一顿饭吃完,慕浅上楼去给霍靳西的房间(jiān )添置一些日用品,霍柏年则叫了霍靳西坐在一起说话。
霍靳西这才继续道:您这一时的失落与(yǔ )不知所措,不过是出于内疚与自责,这样的情绪,再过一段时间自然也就消散了。老实说,这(zhè )段婚姻并没有过多影响您的人生,解除或者不解除,对您而言可能都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可(kě )是我妈被这段婚姻捆绑了三十多年,她也该拥有自己的人生了。
事实上,慕浅提到的那件事,这些天来也一直堵在他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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