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北脸上却是波澜不惊(jīng )的模样,不置可否。
霍柏年虽然心里一万个不赞同霍靳北去滨城,然而到了这会儿,他到底也(yě )没能再继(jì )续反对什么,再加上多年的缺失与亏欠,终究还是没有甩手离开,而是一起送了霍靳(jìn )北去机场(chǎng )。
霍靳北却依旧垂着眼,脸上的表情看似没什么变化,唇角却隐隐动了动。
咖啡店里(lǐ )原本就没(méi )有其他客人,他走之后,偌大的空间除了缓缓流淌的轻音乐,再没有其他声音。
发生(shēng )这样的事(shì ),她最亲的、唯一可仰仗和依赖的人还只觉得她丢人现眼,带来了麻烦。
你呢?汪暮(mù )云转头看(kàn )着她,你是顺路来看他,还是——
而千星看着他,缓缓开口道:我可以陪着他,照顾(gù )他,寸步(bù )不离地守着他。我向你们保证他不会再发生一点危险的事情,请你让他去,请你让他(tā )去做他想(xiǎng )做的事情。
所以她也并没有走出去太远,浑浑噩噩地步行了一段,她就在街边的一张(zhāng )长椅上坐(zuò )了下来。
第二件——我不是你想象中那个恣意纯粹,满腔热血的姑娘。我一点也不恣(zì )意,一点(diǎn )也不纯粹,也没有丝毫的热血。你想知道,真正的我是什么样子吗?
霍靳北尚未回答(dá ),汪暮云(yún )已经转头看向了千星,道:千星,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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