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却又固执地继续追问:是不是我把你弄感冒的?
剩下容卓正将容隽拎到病房外,继续兴师问罪。
他始终不愿意面对的这个问题,而今,终于也(yě )该寻求一个答案了。
他嗓子不由得哑了一下,想到什么会疼?
其实他以前只是粗略地学了一下(xià ),后面也没有什么机会持续锻炼和精进,因此他的厨艺可以说是很差可是这次却是不同的,他(tā )似乎是真的用了心,每天晚上都会请家里的阿姨过来指点,又买了一堆烹饪书每天晚上抱着研(yán )究,因此这一周的时间,乔唯一的伙食开得都很不错。
以前觉得她狠心冷酷无情,所以才会相(xiàng )信是她故意打掉孩子,就为了跟他撇清关系。
那你还说自己没问题?容隽说,马上跟我去医院(yuàn )。
傅城予忍不住按住额头,道:我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容隽只觉得匪夷所思,没有问题怎么(me )会无端端地疼?你还不知道自己哪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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