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低头亲了她一下,这才拿着两部手机,坐在床(chuáng )边打起了(le )电话。
霍祁然没办法辨别他和景厘是否有相像之处,只是在看见资料上那个熟悉的手(shǒu )机号码时(shí ),霍祁然忍不住拿出自己的手机,按下了那一连串号码,犹豫片刻之后,拨了过去。
霍祁然一(yī )直待在机场,直到她所乘坐的航班起飞,他才离开。
霍祁然同样被她的动作惊醒,睁(zhēng )开眼睛发(fā )现她抱着被子,坐在那里急促地呼吸着,连忙坐起身来将她纳入怀中,怎么了?做噩(è )梦了吗?
听到他没有告诉景厘,他眼里似乎闪过一道微光,却又迅速地黯淡下去,恢复了一片(piàn )死寂。
是(shì )我觉得这个号码有些蹊跷,所以拜托人查了一下,来到了这里。霍祁然说,在此之前(qián ),景厘几(jǐ )乎没有跟我说起过你,所以我不确定你究竟是不是她的爸爸,我也没有提前告诉她。
喂?电话(huà )那头的人声音粗粝得像是被沙子磨过,也很低沉,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事实上,这个(gè )感觉,是(shì )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她甚至不敢得出一个明确的结论,被他这样问出来之(zhī )后,更显(xiǎn )得有些荒谬可笑。
霍祁然和景厘在藏书处待足了一个下午,两个人坐在一处,书看没(méi )看进去不(bú )知道,反正人是从头腻歪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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