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不会是警察。叶瑾帆一(yī )面说着,一面就走向了水边。
慕浅很快站起身来,走到了床边,坐下来看着她,有没(méi )有觉得哪(nǎ )里不舒服?
他的手开始控制不住地有些颤抖,用力想要推开怀中这个女人的时候,她(tā )反而将他(tā )缠得更紧了一些。
你真是让我见识到了下贱的最高境界。叶瑾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道,女人轻贱过了头,对男人而言,就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了,更何况,从一开始我就是(shì )在骗你——你以为我会对你这样的女人动真心吗?呵,我告诉你,不会,哪怕一分一毫,都不(bú )会。从头(tóu )到尾,我就是在利用你,既然已经利用完了,不一脚踹开还等什么?可偏偏你还能贱(jiàn )成这个样(yàng )子,一次又一次地自己贴上来还不许我走?你凭什么?既然一身贱骨头,那就别把自(zì )己看得太(tài )重了。
陆棠伏在他身上,看着他苍白的脸色,竟然缓缓笑了起来。
眼见她那个劲头,两个男人(rén )一时都有些愣住,后面的那个男人忽然想起什么一般,连忙从角落捡起一个皮夹子来(lái ),扔到了(le )陆棠面前,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隔着玻璃窗,叶惜看到了他骤然陷入惊愕的表情,以(yǐ )及那眼神(shén )之中,不经意流露的怜悯。
眼见着他缓缓睁开眼睛,陆棠大喜过望,连忙为他挡住头(tóu )顶的雨,老公,你醒了?是我啊,你看得见我吗?我是棠棠——
为什么要利用她去做那些她不(bú )愿意做的(de )事情,让她一辈子都满怀内疚,再也没办法真正地敞开心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