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忍(rěn )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那你(nǐ )外公是什(shí )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乔唯一有(yǒu )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kāi )来,老婆(pó ),过来。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huí )学校去上(shàng )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容隽继续(xù )道:我发(fā )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jiù )有多重要(yào )。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乔唯一(yī )低下头来(lái )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nà )我就是怨(yuàn )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jun4 )有过不少(shǎo )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容隽(jun4 )应了一声(shēng ),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