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和医生聊了很多,乔唯一始终安静地倚在他怀中,一动不动。
乔唯一说:我就是不想这个病情影响工作,所以才一开始就输了吊瓶,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明天肯定就能康复。后天出发,刚刚好。
唯一,你呢?有人(rén )问起她,你回了淮市这么久,是不是在那边找到合适的工作了?
连续数日的操劳之后,乔唯一终于躺下来睡了一觉。
乔唯一努力压下自己鼻尖的酸意,却还是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于是她扬起脸来看着他,有些嚣张地开口道:看什么看?
她这两年在老家照顾儿子,和乔仲兴之间原(yuán )本一直有联络,这次见面乔仲兴却表现得分外生疏和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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