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在她背后站起身来,从容微笑着看着台上的老师,道:如果我回答正确,能不能让乔唯一同学坐下听课?
经过这次的事件,乔唯一还是(shì )怏怏了两天,才又一次跟容隽和好如初。
她从小就是资优生,从没遭过这样的惩罚,这辈子最丢脸的,大概也莫过于此刻了。
您别说话。乔唯一却直接就打断了他,随后抬起头来看向他,道,现在(zài )我来问你,你只需要回答就行。
那你现在见到了,是不是发现,也没你想象中那么可(kě )怕?容隽伸出手来拉住她,道,我妈这人最平易近人了,哪需要你做什么准备?就是见个面聊一聊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妈不也没给你封红包吗?
乔唯一不知怎么就起了心思,没说实话,只是道:不一定了,我听她说资料好多,可能要忙上一天呢。
如果这样子他说的还会(huì )是假话,那她还有什么可相信的?
他带着乔唯一坐上车,吩咐了司机随便开车,自己则安静地陪坐在乔唯一身侧,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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