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guàn )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jiù )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她已经(jīng )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lì )心碎。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ràng )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yào )了吧。
晞晞虽然有些害怕,可是在听了姑姑和妈妈的话之后,还是很快对这个亲爷爷熟悉热情(qíng )起来。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rén )在,没有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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